帆皮多了。”
“乘帆那孩子是真懂事,又有礼貌,他在伦敦陪我的这几年,我心情都好很多。”老人家道,“不过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,有自己的小心思,也藏不住。我看得出来,他那时候很想你,一开始的时候总问我‘爸爸什么时候来’,问了大半年你都没来,他就不问了。”
乔斯年心里头有些愧疚,不过也不后悔。
那时候他在京城树敌太多,再加上乔乘帆出过事,他当然不放心把他留在国内。
“斯年,你眼光挺好,叶佳期那丫头很适合你,好好对人家。”老人家也没提当年乔向两家的恩怨,他知道,乔斯年心如明镜,什么都知道,不需要他多提。
什么该放下,什么该计较,什么该值得用心对待,他知道乔斯年心里头有一把尺。
“我知道,我会好好对她。”乔斯年点点头。
乔斯年陪老人家聊了很久。
他来英国处理工作,没有在伦敦逗留太久。
几天后,他从英国飞回京城。
叶佳期正好也出差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