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出去,是因为你已经看不到希望。”
“程遇之,你以为你很懂我?”
“乔斯年,我觉得我还算懂你。在某些方面,我们是一类人,对感情比较执着,也不喜欢被人威胁。乔斯年,你本来可以不用整垮jas集团,你可以高高在上当你的总裁,你却自首了,你觉得,我不懂你吗?”
“不要自以为是。”乔斯年的嗓音有低沉暗哑,眼底是深邃的寒意。
“不,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,但你是。你自以为是地替别人考虑,自以为是地做出所有的决定,自以为是地安排好一切,让所有人都跟着你的脚步走,却从来没有去考虑过身边人的感受,从来没有尊重过别人,你太自以为是!”
程遇之不是一个态度狠戾的人,他向来温和,但这番话却掷地有声,字字句句如雷贯耳。
但他的脸上却依然是平静的表情,只一双眼睛一直看着乔斯年。
里面的这个男人,哪怕是在这种地方,也没有半分的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