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。
没想到,“破产”这种事,会这么快降临到他的头上。
这会儿,他的枪支还指着乔斯年。
他清楚地知道乔斯年做的这些事对他、对江家、对jas集团意味着什么。
愤怒、恼火又全部冒了上来!
偏偏,他还不能开枪。
窗外,黑夜深沉,伸手不见五指,漫长的夜晚、漫长的雨水像是没有尽头一样,这黑夜,也像是迟迟不会过去。
正是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刻。
“江宽,你对局势的掌控力以及翻盘的能力,比我差远了。你这样的人,只适合坐享其成,毕竟,jas集团也不是你一手创造、撑起来的,你只适合顺境,不适合逆风局,你这样的人,注定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“江宽,就算我没有动用卑劣的手段,在金融圈的公平竞争里,你也不会是我对手。”
乔斯年一字一字清晰落下。
犹如鼓槌,敲打在江宽的心口上。
阵痛传来,江宽心脏猛地跳动,血液逆流,整个人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,呼吸不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