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。
又是一阵漫无边际的沉默。
谁也没再说话。
叶佳期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抽走了全部的力气一样,说不出一句话来,只静静看着他,表情呆呆傻傻。
乔斯年终于站起身,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外套。
光影里的乔斯年依然西装笔挺,衣冠楚楚,斯文儒雅的脸上是冷峻的寒意。
他的影子落在地板上。
他低下头,盯着床上的叶佳期看了很久。
她像只小木偶一样坐着,一动不动,目光落在面前的那堵白墙上。
初秋的夜晚,深沉而宁静,像一个无底的黑洞,将一切都吸纳了进去,只剩下暗沉沉的黑色。
乔斯年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了下来,最终落在她的裤子上,淡淡道:“你来例假了。”
一句话让叶佳期收回目光,她的拳头微微握紧。
刚刚睡着的时候肚子就有隐隐痛意。
“白天非要喝冰茶,晚上穿低胸礼服纳凉、喝酒,叶佳期,你这样子怕是以后没法再给别人生儿育女。”
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里,往门口走去。
“砰”一声,门关上。
空气中只剩下残留的气息、黑暗、寂静。
恍恍惚惚,叶佳期有一种晕眩的感觉,耳边明明是寂静和安宁,但却如有千万只蜜蜂在“嗡嗡嗡”地轰鸣。
心口,如有一只手攥紧,抓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那一刹,她瘫软在床边,倚靠软绵绵的抱枕,仰着头,目光无神地看着天花板。
小腹处有隐隐的痛意,一阵一阵,可她已经无力去洗手间。
身体里的全部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,什么都不剩,只有一丝气还吊着……让她苟延残喘。
良久,她闭上眼。
酒意开始在心口处弥漫、泛滥,侵袭着她的心肺、心智、心神……让她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