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她都没有等来他的答案。
叶佳期心里有数,她其实很早就有数。
她淡漠地冷笑:“乔总,我不是玩具,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请你在心里尊重我,我会感谢你。”
“我说的话,你还是不听对吗?”乔斯年语气未变。
如果此时有亮光,叶佳期一定可以看到他阴沉的脸色,就像曾经无数次一样。
“你娶我啊,你娶我我就听啊。”叶佳期哂笑,声音里是无辜和骄纵,却藏着深深的无奈。
“死心吧。”
“呵……”叶佳期闭上眼睛,静默地听着胸腔中心口的跳动声。
死心……她早就死心了,不是吗?
叶佳期没有再说话,就连呼吸都异常平静。
许久,安安静静的套房里只有乔斯年的喘息声,叶佳期就像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一样。
她没说话,他也没有再开口。
他还压在她的身上,衬衣衣料摩擦着她的身体。
好几次,纽扣擦到她的肌肤,她都疼得皱眉,可乔斯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她大概该庆幸,没有灯光。
如果灯亮,她该有多狼狈,她该有多看不起现在的自己。
乔斯年的身上有酒气,还有香水味,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,直往她的鼻端窜,让她难受地皱紧眉头。
她喜欢的是从前那个干干净净、沉稳内敛的乔斯年,而那个乔斯年……早已经沉在无边无际的江水中。
他是evan,不是乔斯年,更不是京城乔爷,也不是她曾经心目中的少年郎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乔斯年醉得太厉害,他的手渐渐松了,整个人趴在叶佳期的身上,将她压在门板上。
他趴在她的肩头,呼出的热气就落在她细腻的脖子间。
“你起来。”叶佳期沉沉道。
“别动。”良久,乔斯年声音低了下来,似有似无,像是在跟叶佳期说话,又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