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才打开,翻到乔斯年的号码。
这个点,才刚刚到八点半,还早。
电话接通,那头似乎有点意外。
“佳期?”
“是我啊。”她漫不经心地踢了踢拖鞋,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低垂。
阳台的光线不甚明朗,她的脸庞上有一层浅浅的阴影覆盖。
“你……”可能是太意外,那头忽然就有点不安,不知道该说什么,“你吃过晚饭了吗?”
“都几点了,你不会还没有吃晚饭吧?”
“我吃过了,按时吃的。”
“洗澡没有。”
“还没有,刚到酒店,还在工作。”乔斯年的面前放着他的笔记本电脑。
“你的玫瑰花把我的手扎伤了,很疼,我贴了创可贴。”
“严重吗?刺有没有拔出来?对不起啊,我忘记叮嘱店员把花刺处理掉,都是新鲜的玫瑰,他们可能给忘了。”
“没什么事。”
“以后我会注意。”
“你晚上吃了什么。”叶佳期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乔斯年说着话,声音淡淡的,宛如覆了一层薄纱。
“简简单单吃了份牛排。”
“好吃吗?”
乔斯年大概是有点意外,没想到叶佳期有耐心跟他聊天,说这么多话。
他也格外耐心:“味道还不错,你想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