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有钱人家把孩子送过来。强身健体也好,学点本事也好,自那以后,这儿就成了伦敦最有名的训练场,也是最冷酷、无情的地方。”
叶佳期听着往事,倒是津津有味。
“师父,那些年,小孩子们岂不是会特别不喜欢你?”
老人家忽然“哈哈”大笑,笑声爽朗而大方。
“是啊,没少被他们在背后骂,别看他们年纪小,骂起人来倒真有点本事。不过,那时我年轻气盛,我可不惯着他们,被我听到一句,一律打手心处置。”
叶佳期也跟着笑了。
“斯年是我那些年带的徒弟里最得意的一个,他聪明、少言、悟性好,他离开训练场的时候,我挺舍不得。阿沉也是,阿沉会哄人开心,也不会做错事,脾气好,性格好,我常常喊他帮我买酒呢。”
说起往事,老人家的眼底闪烁着明亮的光泽。
好多好多年了。
斯年的孩子都那么大了。
他也老了。
“小紫是您带的唯一一个女徒弟?”
“也不是,是第一个女徒弟,但不是唯一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