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自己玩。
后来岁数大了,叛逆了,她做错事的时候,他会教训她几句。
一开始她会听他训,怕怕的。
后来,他一训她就哭。
她哭起来他就没辙。
导致最后,他打不得,骂不得,惯得她无法无天。
她这爱哭的毛病就是他自个儿给惯出来的,现在遭罪的还是他。
乔斯年浑身滚烫,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……很不好。
“别哭了。”乔斯年烦躁地替她擦泪水,“告诉我,那个季先生是谁?嗯?”
叶佳期当然不可能跟他说。
她撇过头,不看他,不吭声。
“不说话?出息了?”乔斯年忽然动手,“说不说?嗯?”
“你把手拿开啊……”
叶佳期被他弄得很难堪,脸上滚烫。
那个禁欲、高冷的乔斯年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只衣冠禽兽。
“不说?”乔斯年见她倔得很,手上又用了力!
叶佳期整个人都不好了,身体上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,酥酥麻麻。
又好似电流袭过,一阵一阵……
乔斯年不禁想起三年前的那一晚,她就是这样。
此时此刻,叶佳期很不好。
但乔斯年更不好!
“还不说吗?”他在逼她。
一想到有男人夜里出现在她的卧室,他就极度烦躁!
更何况,还是个年轻、俊朗的男人,不输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