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属下还是有些不明白!”
“为什么你敢如此肯定的说,这就是出自同于一个人的手笔?”
张萌心中不解,他也把他的疑问说了出来。
朱祁锐笑了,此刻他还有一些得意。
“投书歪歪斜斜,乃是用左手书写而成。文书工工整整,用的是右手。”
“他这是为了不被发现,故意混淆视听。”
“不过一个人的习惯,是经年累月养成的,非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摒弃的。”
“虽然是用了左手,可是在书写的时候,字迹连画曲折的时候,却是有迹可循!”
朱祁锐的这一番说辞,解释了他判定的依据。
张萌闻言大喜,他总算是确认了,龚遂荣就是那个投书之人。
“殿下,这个龚遂荣和宁阳侯陈懋往来匪浅,他更是去过高阁老府上几次。”
“莫非高阁老这是“监守自盗”,他其实是早就知道投书一事,而故意装作不知?”
张萌把他知道的事情,乃至于他的猜想,都告诉了朱祁锐。
听到这里,朱祁锐也是为之一震。
高谷,可是工部尚书,更是内阁次辅。
这样一个五朝老臣、中枢重臣,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给他定性,对其处置的。
“这事,孤不好出面。”
“一来,孤要是出面了,必然会让人觉得孤和锦衣卫串通一气。”
“二来,高谷乃是阁臣宰辅,除了皇兄以外,没人敢对其动手!”
朱祁锐虽然对高谷之事不齿,不过他觉得自己确实不好参与其中。
“难道就这样放过高谷?”
张萌心有不快。
在张萌看来,高谷如此行为,就是欺君犯上,就是玩弄阴谋手段。
张萌因为朱祁锐的关系,他对于太上皇朱祁镇也没什么好感。
他巴不得朱祁镇被瓦剌一刀砍了,再不济也是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