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祁锐听了高磐的话后,也是连忙就接过他双手呈递上来的牛皮纸。
看了牛皮纸上对于喜宁斑斑劣迹的血泪控诉后,朱祁锐只是默默的将其又交给了一旁的江福。
虽然书信上确实有着朱祁镇的印章,但是笔迹毕竟不是他手书。
朱祁锐也是一时也吃不定书信真假,他只是斟酌对着高磐发问。
“太上皇为何不自己手书,而是要袁彬来代笔?”
高磐回答:“喜宁为也先心腹,在瓦剌时十分得宠。太上皇是担心喜宁截获书信,故而才让袁校尉操刀。”
朱祁锐再问:“这是为何?”
高磐再答:“要是喜宁截获书信,太上皇可以推脱是袁校尉自作主张,而太上皇是蒙在鼓里。”
“如此,则可以丢车保帅,不至于让太上皇身处于危险之中!”
听到这里,朱祁锐不由得觉得他的大哥,实在是敢做不敢当的懦弱无能。
不过朱祁锐对于袁彬和哈铭的忠心护主,却也是十分的敬佩。
在王朝的时代,做臣子忠于君自己的主,这其实是一种美德。
“疾风知劲草,板荡识诚臣。”
“袁彬和哈铭,在旧主蒙尘之时依然不离不弃,到也是忠义之士!”
赞誉了袁彬和哈铭后,朱祁锐这才说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来。
“喜宁何在?”
高磐道拱手作揖,连忙回答到。
“就在城外两里处,他正要前往宣府称去。”
高磐又补充两句。
“袁校尉为行此计,特意用激将法让也先派出喜宁为正使入京讨赏,同时再让小人和鞑子使臣纳哈为副使。”
“今日小人自告奋勇前来,就是带着一队瓦剌骑兵作为前哨探路。”
“至于喜宁和纳哈,则是带着剩下几百大队人马在后面。”
“我们前后两队之间,之前还一直刻意保持了大半日的路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