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亲妹妹都下得去手,这个人,已经不能光用可怕来形容了。”沈长林语重心长的看着门口的方向,心思有些沉重。
这话说的不假,可目前为止,慕容谨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恶意,更没有对我们不利,这种微妙的平衡,就像是卡在喉咙里的一根细刺,扎进肉里,咽不下不也拿不出来,让人寝食难安。
更难受的是,只要慕容谨不出手,我们似乎没有理由主动撕破脸。
莫知骋倒是表现的很轻松,面上露着不咸不淡的笑意,很有把握的样子,“京城到底还是咱们的地界儿,区区一个慕容谨,谅他有三头六臂,让他消失,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”
“你爸说的对,受制于人就得一直如履薄冰,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一起收拾了。”林菀搭话道。
我摇了摇头,并不认同他们的看法,“我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