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先出去吧,我想单独和傅慎言待一会儿。”
病人的话永远都是圣旨,几乎立刻,沈钰就将人都清了出去,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傅慎言两个。
傅慎言给我倒了杯温水,伺候着我喝下去,随后坐在椅子上,一言不发的削苹果,果皮连成一条线,一直没断过。
他就是这样,就连小事,也做的尽善尽美。
“傅慎言。”我叫他道。
“嗯。”傅慎言削的专注,头也没抬一下。
“我们说好的,以后没有秘密,跟我说实话吧,我不想从别人嘴里知道。”
傅慎言手上的动作一顿,瞬间又继续推动刀片,将最后一点果皮削干净,才抬起头,将苹果递过来,看着我道,“在的时候,那些人知道沈钰不好得罪,就撒谎说不是什么大事,假装用药一段时间就能治愈,借此争取时间跑路,实际上,只是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