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,但我从书房找到卧室,除了办公桌的座机,根本没发现别的电子通信产品。
原地愣了几秒,我恍然大悟——我被傅慎言软禁了。
昨天晚上那些动静不是别的,正是傅慎言带人进来收东西,以此断绝我和外界的联系,他做的很绝,连网都断了,无所不知的电脑变成了一堆废铁。
我又气又急,立刻用座机拨通傅慎言的号码,当然,这绝不是我记忆好的原因,十年了,这个男人的号码我记不住才是意外,至于其他人,号码的前三位我都没记下来。
傅慎言秒接,表现的跟个正常人无异,“醒了?”
“你把四季带到哪去了。”我讨厌他的自作主张,极力忍耐着,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失控,“手机也是你收走的吧,傅慎言,你这样真的很卑鄙。”
原以为傅慎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