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概是人生之大幸了。
车子开了一截,他开口道,“对了,那位白先生我昨晚查了,是京城人,信息很隐秘,不过我看了些资料,发现他和穆家老爷子见过几次面。”
我不由蹙眉,“那么他应该和穆家认识。”
迟疑了片刻,我不由大胆猜想道,“会不会这位白越就是穆家的人,他们拍着檀木玉盒就是为了找另外一只盒子?”
陈毅看着车,沉默了一会,淡淡开口,“这事不好说。”
到达墓园已经是中午了,绵绵细雨停了,出了太阳,墓园里挂了彩虹,空气格外清醒。
四季的记忆力极好,只是来过一次,便能自己找到墓碑,即便墓园里增加了新墓碑,但她还是能找到。
祭拜祖先,长者为先,五年了,傅爷爷的遗照已经有些模糊了,几乎看不出模样了。
四季问我,“妈妈,我们都会死吗?”
我点头,小时候不理解死亡是什么,长大后发现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都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