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要是能早上醒来的每一天都能见到他,那应该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。
醒了,就没办法躺着,起床,传了睡意,楼下传来孩子的笑声。
是四季,我不由走到阳台看去,见她正和傅清音打雪仗,一老一少,行动上似乎眉多少区别,两人裹着厚厚的羽绒服,互相丢着捏得不那么圆的雪球,互相丢着。
偶尔能打到对方,便是笑得无法自拔,但那时极少的,很多时候都是被对方躲开,或者还没有打到对方,球就已经掉雪地里了。
身后,傅慎言起床,搂着我看了一会,靠在我耳边道,“想要玩吗?”
我点头,回头推了推他,“你快去洗脸,我们下去一起玩。”
他浅笑,进了浴室,我跑去衣帽间找衣服,路过床边时,忍不住抬手掀开了被子。
似乎和想象中一样,又流血了,不是月经,是血。
这样的情况已经是第几次了?我不由心里暗暗恐惧。
思绪被楼下的笑声打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