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竹不仅被丢下了船,还被丢出了城,并且城门口就挂着他的画像,连带着和他一起进城的顾七七也被丢出来了。
然后谢玉竹一醒来,发觉自己好像是不太一样了。
他好像在一个新的地方,艰难的和顾七七套了话,还抢了顾七七的破界珠。
只是,谢玉竹盯着屋子里的少年,以及少年身边的男子,他冷笑着蹲上了顾宴清的屋顶。
房间里,夏梧州把顾宴清手里的碗收起来,然后站在一边道:“少主休息吧,明早还要和几位师兄一起去和明镜大师学习炼药。”
“我觉得我真的没天分,我可以逃课吗?”顾宴清原本还算好的脸色瞬间就垮了一半。
为什么又是炼药啊,就不能练刀,他是刀修啊。
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,他爹娘两个剑修会生出他这么一个刀修。
但是,他就是觉得用刀比用什么都顺手。
最终,他拜在书院的白柳先生座下,白柳先生也是分神期大能,是和他爹一辈的人物,甚至是当年比他爹的名头还牛逼,也曾在书院拜师学艺,后来在临仙界闯荡多年,三百年前突然回到书院做起了先生。
白柳先生的刀是公认的临仙界第一刀圣,顾宴清能拜在他老人家门下,大概是因为,他修为跳的和玩似的。
“少主莫要说笑了,早些睡吧。”夏梧州捧着碗板着脸说完就退出去了。
百年前他并未可以压制修为,直接飞升,运气比较好,随机落在了书院,还被尚小的顾宴清给捡回去了。
后来他就认了顾宴清为主,一直护着小小的顾宴清长大。
只是,当年的情丝早就深深藏在了心底。
毕竟,顾宴清当时一个两岁的小娃娃,他要是敢表现出些什么,估计回头就能被顾无师和陈桃给剁了。
夏梧州退出去之后,谢玉竹趁着顾宴清还未躺下入睡,从窗户翻进来,一把抱住了衣裳正脱了一半的少年。
顾宴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