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,朕不在乎。”叶荀楠态度无所谓。
叶荀楠本来就不喜欢这个位置,只想做自己。
叶淮楚被气笑了:“你不在乎是吧,本王告诉你,你既然坐在了这个位置上,就该担下应有的责任,不是你在不在乎的问题。”
“你看看你自己,为了宁儿,整日精神不振,你以为这样宁儿就会多看你一眼吗?别做梦了!”
“朕就是在做梦,怎么了?!”叶荀楠破罐子破摔。
这些天,他胸口攒下了不少怨恨和怒意,全都在这一刻爆发。
“凭什么宁儿只喜欢你,不喜欢我,明明我才是那个跟她年纪相仿的人。我跟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,她应该喜欢我才是!”
“为什么宁儿不喜欢我?为什么?!”
叶荀楠跌坐在地上,掩面而泣,“为什么……”
叶淮楚在他面前蹲下,道:“这世上哪来这么多为什么,有的只是跟自己过不去。你自己好好想想,我先走了。”
叶淮楚走后,叶荀楠一个人待在殿里一整天,奏折也没看,滴水未进,就更别说进食了。
御膳房送过两次膳,都被拦在了外面,江公公对里面的人也无可奈何。
直到第二天清晨,上朝前半个时辰,叶荀楠才有了动静。
此前他一直坐在那个位置,姿势都没怎么动,跟雕像一样,要不是他还有呼吸,江公公早就叫太医了。
“皇上。”
江公公身后跟了一众宫女,她们手上拿着洗漱的物品还有龙袍等物。
叶荀楠看了他们一眼,站在殿中央,张开双臂。
……
年关已至,王府上下都是一片喜色。
门房得了消息,在府中疾跑,撞到了人也没时间道歉,一路气喘吁吁地到了兰院。
“快!快禀告郡主,宫里赐婚了。”
霜双闻声出来,一头雾水:“什么赐婚,你说清楚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