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淮楚出宫之后,叶荀楠就一直静不下心来,闷烦不已。
一旁的江公公见状,便问:“皇上有何心事,不妨说给奴才听听,奴才或许能为皇上排忧解难。”
叶荀楠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方才你也都听见了吧,傅老提出的事,堂兄他想都没想就直接否决了,还是后来才说考虑一下,实在是太反常了。”
“那可是傅老,朕都不敢对他老人家说重话,他倒好,直接说他手伸得太长了,难怪那些大臣都不喜欢堂兄,这一开口能把人气死。”
江公公闻言,道:“您这么一说,老奴也觉得不对劲。之前王爷对傅老一直都是恭敬有佳,哪怕是在早朝时,他们两的意见不一致,王爷也会让着傅老,怎么今日就……”
“朕也想起来了,不对劲,真的不对劲,你说他到底是怎么了?这么多年,从来没见他对哪个女子上心过。”叶荀楠手指敲击着桌面。
忽然,他的手一停,想到了什么,“不对,还有一个人。”
江公公神经紧绷,“您是说……夕凝郡主?”
叶荀楠放在桌面上的手握成了拳头,猛地捶了一下,“是朕忽略了这事,从小到大,堂兄的眼里就只有宁儿一个人,朕很小的时候还嫉妒过她,明明朕才是跟堂兄有血缘关系的那个,为什么堂兄对宁儿那么好,对朕就是一副严肃的面孔。”
“起初朕以为是因为宁儿是女孩,孤零零的一个人,堂兄才对她那么好,现在想想,或许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。”
叶荀楠想不通,如果叶淮楚是个正常的男人,不会到了这个年纪身边连一个暖床的女人都没有。
可是将此事跟顾卿宁联想到一处,就什么都能说通了。
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的话,叶荀楠再也想不到其他原因了。
想到这,叶荀楠的脸色阴沉无比,挑眉冷哼一声:“堂兄啊堂兄,宁儿那时候入府才只有几岁,比朕还小,你居然也下得去手,不怕别天下人唾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