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出好戏……”坐在丞相夫人身边的舒云阴阳怪气地说了句，引得前者回头瞪了她一眼。
左易没喝醉，大家都心知肚明，他先前还在台上舞了剑呢，那步伐根本就不像是喝醉了点样子。
作为事件的另外一名主人公，顾卿宁倒是很淡定地抱着小程言给他喂汤。
她能怎么样？
当作什么也不知道是最好的了。
坐在她怀里的小程言抬头问道：“干娘，刚才那个人说他喜欢你，是不是呀？”
“是呀。”
“那你喜欢他吗？”
“不喜欢，干娘之前都没见过他，怎么会喜欢一个陌生人？”
“那干娘喜欢栎栎吗？”
“当然喜欢，咱们栎儿最可爱了。”顾卿宁亲昵地摸了摸小程言的头。
小程言听见顾卿宁说她喜欢自己，特别高兴，还特地跑回他亲娘身边，炫耀地说：“娘亲娘亲，干娘说她喜欢栎栎。”
谢烟儿拉着他的手：“那栎儿呢？你喜欢干娘吗？”
“当然喜欢，干娘全天下最好了！”
这话谢烟儿听了要吐血，干娘最好，那她这个亲娘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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