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诗把床前那副画挂在了她对面的墙壁上,还是一抬头就能看见。
这换了位置跟没换位置没什么区别,连诗她就是故意的。
舒云偏头瞪了她一眼,“你就不能挂远一点,挂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吗?!”
连诗颇为无辜地回道:“小姐,这是夫人吩咐的,一定要挂在小姐能看见的地方,不然夫人会罚奴婢的。”
“我不管,你给我挂开一点,别让我自己动手,否则,后果你是知道的。”舒云警告她。
为了自己的小命,连诗只好把那副画挂远一点了,等有人来查看的时候,她再挂回来就行了。
她跟了舒云也有几年了,清楚她的性子,她绝对不会因为几幅画而移情别恋的。
所以挂不挂都无所谓,她不关心这些。
画挂开,看着都顺眼了许多。
“滚出去吧,本小姐要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“是。”
要不是丞相夫人被她差点气出了病,舒云会一张一张的把这些画撕开,扔进火里烧了。
这些画暂时还不能动,她就当做什么也没看见好了。
三日后,王府。
今日休沐,顾卿宁就待在府上没出门,霜双出门打听了几天,现下已经搜集好了所有的内容,一起跟顾卿宁说了。
“小姐,奴婢打听到,舒云小姐每天都会去粥棚施粥,一般都是中午和下午。尤其是下午的时候,从不缺席。只要王爷乘坐的马车路过那儿,她就会使出浑身解数想引起王爷的注意。”
“可是啊……”霜双说到这笑了几下,“可是咱们王爷一次也没待见过她。热脸贴冷屁股,要奴婢是舒云小姐,顶多坚持一阵就会放弃了,没想到她坚持了那么久。”
“简直是……丧心病狂。”
可不就是丧心病狂嘛,而且还有臆想症。
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是个什么样子,她要是能嫁入王府,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