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淮楚这几日告了假,在府上养伤,但是没有耽误朝中政事,只是议事的地方移了一下。
王府来往的官员多了起来,平日庄严肃静的书房变得有人气起来。
那边人多,顾卿宁就没过去打扰,担心叶淮楚的伤势,也只在他回絮春院后才会问几句。
倒是舒云一听闻叶淮楚受了伤,就想上王府来瞧瞧,却被丞相夫人给制止了。
“这几日王府来往官员众多,你是女子,又快及笄了,上赶着过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意图?”
即使姜朝对女子没那么多束缚的规矩,但是这种行径还是会遭人说闲话,更何况她身份不凡。
越是身处高位者,就越是要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。
她平时不注意也就罢了,还变本加厉,很是让人头疼。
“母亲,王爷受伤了那么大的事情,要是女儿不过去问候几句,只怕是再过不久王爷就忘了有女儿这号人物了。”舒云反驳道。
丞相夫人哼了一声,没说话。
她自己几斤几两她心里是一点数都没有,搞得好像叶淮楚之前有把她放在眼里似的。
“总而言之,你这几天好好待在府上。王爷受伤,咱们府上已经送了东西过去慰问了,你别多此一举,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。”
“母亲!”
丞相夫人不再给她说话的余地,转身便走了。
留舒云一个人在原地抠自己的指甲,不知道疼似的,指甲和肉剥离一丝,鲜血便渗了出来。
站在一旁的连诗见状,倒抽了一口气,连忙去取了手帕过来帮她擦拭。
刚伸手过去,就被舒云打开了,“滚!”
连诗习惯了她这种态度,面不改色地退了下去。
这日,谢烟儿带了些补品又上门了,没去打扰在书房和群臣议事的叶淮楚,跟顾卿宁在王府花园里的湖边走了走。
“听人说,你已经好几日没去国子监上学了。”谢烟儿的语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