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兽人,多体会一番苦痛,好让他们在下辈子,都畏惧对婴浅生出过贪念。
夏托眸光愈沉。
视线紧紧盯着婴浅。
从她微微颤动的睫羽,到布满血痕的小腿。
婴浅逃跑这一路,可没少被锋利的草叶枝条划伤,但那些细微的伤口,她也懒得去在意。
但夏托却看的心口发窒。
他听说的雌性。
应该是娇弱任性。
被雄性捧在掌心里哄着宠着才对。
就如之前在狼族见过的那个多琳一样,可以随意发火闹脾气。
而不像婴浅。
宁愿冒着最大的风险,受满身的伤,也不肯示弱一次。
夏托分明也想...
被她依靠。
婴浅被他阴沉的视线,盯的有些发毛。
“那个,要不你看看他们都断气没?”
本以为转个话题。
能让夏托正常一点。
谁知道他反而变得更加古怪了。
来回打量她不说,还忽然伸出手,一副想要撕她的衣服,再继续好生瞧上一番的神情。
婴浅一愣。
曲起食指在夏托额头敲了下。
“你做什么?”
夏托这才回过神。
这才注意到,自己的手掌还停在婴浅的领口间。
隔着一层被拽到松散的兽皮。
夏托仍能感受到她温暖的肌肤。
从他的角度,视线微微一挪,无意触及到领口深处的一抹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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