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太过生疏的距离,低声道:
“这里是暂居的行宫,至于我,不过一位籍籍无名的医师罢了,姑娘无需在意。”
他的嗓音极为好听。
落在耳中。
竟带上了些安抚的味道。
婴浅一个晃神,再次询问:
“行宫?”
“你是北燕的人对吧?我们此时已经离开了北燕,可否让我为你看一看脉?”
白衣公子耐心为她解释着,却并未透露出更多。
婴浅递了手腕过去。
“那个暴君呢?”
“你想见他?”
“嗯...”
婴浅迟疑了下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我能见他吗?”
“不用急,他会来见你的,但不是现在。”
白衣公子仍是唇角噙笑,神情柔和若清风。
只不过和他说了几句话的,婴浅竟觉眼前这人,和善的不得了,心里面不由生出几分好感来。
“你还有些虚弱,但并无大碍,好生修养一段时日即可。”
他收回手。
取了垫在婴浅腕上的帕子,又再次关慰道:
“行宫不比旁处,条件算不得多好,不过很快就要再次启程了,你且安心住着。”
白衣公子只留下了这一句。
带着满身的谜题,消失在了婴浅的视线当中
婴浅还是满头问号。
她这是被暴君抓住了,但既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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