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卧室。
肌肉松弛剂的效力还在。
婴浅只有抬起头,就能看到季池鱼额角遍布的汗珠。
他的眼镜不知去向。
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。
分明身在危险中。
他却没有一刻,想要松开过婴浅的手。
“季池鱼,放开我吧。”
婴浅叹了口气,软绵绵的手掌抵在季池鱼的胸膛前,她低声道:
“才是第一场游戏而已,他不会这就杀了我的。”
不就是一点伤而已。
她一个受,也比带着季池鱼一起倒霉强。
季池鱼脚步一顿。
只是向着婴浅瞥去一眼,他再次加快了速度,喘息着道;
“我做不到。”
他的心跳变得急促,却依旧充满了稳定的力量感。
婴浅的腰被季池鱼紧紧环着,
从未感受到。
哪怕一瞬间的放松。
她心里泛着莫名的酸楚来。
不想只能当个拖油瓶。
婴浅想回过头,看一看丰音的动向。
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时。
她竟然对上了丰音含着笑意的眼。
他正在欣赏着他们满身狼狈,却又想要艰难挣扎的模样。
也一直都在注视着婴浅和季池鱼的位置。
不管藏在哪里。
他都可以找到他们。
因为这本身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游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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