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角,望向了一旁的季池鱼。
他站在距她三步远的位置。
一身考究的西装。
看起来不像是从案发现场离开。
而是即将去往一场高端酒会。
真是奇怪。
即使在亲眼看见被害人的尸体时。
季池鱼的神情间,也找不到多少起伏。
冷静到仿佛死亡的并非他的同类。
而是肉摊里的某件商品。
注意到了婴浅的目光。
季池鱼低下头,微微一笑。
“婴小姐非常厉害,不愧是特聘顾问,今天的经历让我很长见识。”
这种官方的话。
要是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。
婴浅连一秒钟都不想听。
但季池鱼的身上,就是有这种魅力。
不知不觉。
信服他所说的一切。
“谢了。”
婴浅抓乱了长发,站在旅馆的门口,迎着微凉的晚风,轻声道:
“医生,现在没有外人了,要不要跟我讨论一下,凶手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婴小姐不是已经说过,他是一个冲动胆小的变态。”
季池鱼脱下西装外套,递到婴浅面前。
她确实有些冷了。
也没客气。
接过来披在了肩头。
季池鱼的外套沾了淡淡的血腥味。
但隐隐之间。
又能嗅得另一股气息。
婴浅说不出这种味道的名字。
只觉着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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