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促的心跳声。
爪心下方是他温热的躯体。
婴浅贴靠在沈宴的胸膛。
她茫然地眨了眨眼。
看清此时是个什么状况。
视线顿有些飘忽。
然下一息。
婴浅却是愣住了。
沈宴的身上,为何会有这些道伤疤?
刀伤...
剑痕...
数都数不过来。
光是婴浅看到的,就已有数道致命伤。
这十年间。
到底都发生了什么?
婴浅满心困惑,越看越是心疼。
连尾巴都垂了下来,贴着沈宴的腹肌,无意识地来回扫动着。
她整只狐狸都是迷迷糊糊的。
头又有些发疼。
因此。
也就并未察觉到,沈宴渐渐晦暗的眼神。
指腹拂过婴浅脊背处柔软的皮毛。
一路下滑。
压着她的尾巴根。
轻轻捏了两下。
“!!!”
婴浅瞬间炸毛。
然而还不等她发作,
就被沈宴翻身按在了床上。
如瀑般的黑发扫过婴浅的鼻尖。
带来细微的痒意。
她粉红色的鼻头抽动了两下,有些想要打喷嚏。
视线当中。
是沈宴放大的俊脸。
他的眼里浮荡着星星点点的笑意。
似心情极好。
婴浅却越发看不懂他。
分明是一手带大的徒弟。
成了反派头子不说。
刚才还想杀了她。
现在又变了脸,一副很是喜欢小动物的模样。
难道沈宴只是单纯的讨厌狐狸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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