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,可都在听着师姐的解释呢。”
绮罗仙何曾见过如此难缠的主儿。
往常的那些人,见到她之后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更莫说,置喙她的决定了。
哪有如婴浅这般。
既不畏惧。
也无尊重。
心里面一不爽,跳上桌子,也要讨一个公道出来。
忍气吞声这四个字,她连写都不会写。
绮罗仙对婴浅的厌恶,已是浓郁到,在眼中都难以遮掩。
仿是瞧见什么脏东西一般。
她眯着眼,冷声道:
“婴浅师妹,你之前冒犯于我,我不愿同你计较,但听闻你后来,又对白师弟出言不逊,此时竟再生出事端,我怎能不责罚你?
绮罗仙声音一顿,不动声色的扫了一圈众人,才又道:
“再者,后山在传言当中,许是凶险万分。可实际上,不过只是一处静地罢了,我要你过去,也只是稍稍冷静一下而已。”
她在外门弟子当中,还是相当有信誉。
解释的话一脱口,婴浅就见着有不少的弟子,都跟着点了点头。
显然,已是信服了。
绮罗仙也注意到了那些人的神情变动,她立刻望向巴兴羊,柔声道:
“巴师弟,此事你也有不对,也是要罚的。”
巴兴羊先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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