臭婆娘指的当然是路氏。
谢衍承冷笑了一声,凑近四老爷说道:“爹,你又犯傻了!咱们家不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么!还有俩金元宝,怕什么!”
四老爷闻言,嘴角翘起了得意的微笑,点头说道:“这倒是。”还没等他高兴起来,想起自己折腾了这么久,闹的分宗和离了,到最后也没娶成郡主,被仪容郡主耍的团团转,四老爷又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“衍承啊,你父亲我这辈子命苦啊!”四老爷拉着谢衍承哭叫道,“从小就没了爹娘,你伯祖父表面装的很慈爱,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,他不肯培养我,给我娶进门的都是些什么货色,不就是怕我比他儿子出色优秀吗!我空有一身本事,却……”
谢衍承真是受够了,赶忙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,说道:“爹,我,我头疼,哎哟,头疼的厉害,不光头疼,心口也闷的慌!”
四老爷知道儿子身子骨差了,这会儿也顾不上哭了,立刻叫小厮扶了谢衍承回去休息,他则是出去找昔日的酒肉朋友,喝酒浇愁去了。
虽说断了仪容郡主这条财路,但四老爷觉得自己底气还是很足的,他已经卖了一个女儿,还有两个女儿可以卖,加起来有至少得进账六万两银子,比一般的富贵人家都有钱。
就是没钱,四老爷也不能丢了面子。
所以四老爷请朋友们去了金陵最贵的酒楼,叫了最贵的陪酒歌妓,喝的烂醉如泥,搂着歌妓跟朋友们哭诉他凄惨,坎坷,感人,辛酸,委屈,郁郁寡欢的一生。
后来实在是喝太多了,他说着说着就醉的睡过去了。
再醒来,四老爷是被一盆冷水劈头给浇醒的。
四老爷猛的被这种不温柔的手段叫醒后,大发雷霆,还以为是他狐朋狗友给他开的玩笑,刚睁开眼,吼叫声就咽回到了喉咙里。
这里不是他之前喝酒的酒楼包房,而是一个山洞……
一阵山风吹过,四老爷冻的哆嗦了起来,打了个响亮的喷嚏,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