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件国宝重器,虽然捐出去了,也可能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。”沈松岩摇摇头,而后却又看着唐易问道:“为什么?”
这“为什么”的意思,自然是问问为什么让他来看这件笔洗,虽然唐易之前说过感觉不对,但如今一见,并没有什么问题。
“您觉得这一次看,和您数年前看的,一样么?”唐易压低了声音。
“目前看,毫无区别。”沈松岩也低声道。
唐易心里一凉,虽然是隔着玻璃展柜,但以沈松岩的眼力,如果说毫无区别,那说明做的真是已经出神入化。上手的话,也就是感受一下重量和包浆,但是器型、釉色和包浆的视觉感能做得如此到位,那上手的重量和触感估计也不会差。
唐易的脸色变了。
“你真的觉得不对?”沈松岩心想,这笔洗在博物馆里有年头了,当年送来时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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