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他总能找到你的缺陷,然后“对症下药。”
只有一个人没有伸手,那就是淮州州牧方届,可他的儿子带他捞了,还捞的最多……
在这期间,乱象丛生。
可并未传出任何消息,一方面是因战争形势严峻,关注的都是战争,还有就是被压了。
一个征粮署把江淮两地主官都放在了一起,也将这里经营成铁桶!
实际情况根本到不了朝廷。
直到战争结束才开始发酵,可真正内情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。
所以说,这不止是贪墨军需的事情,还有更重的罪责。
按照陛下的脾气,必然是大杀特杀!
所以,别无他法。
此刻都所有人都想到这,盖子捂不住了,等到揭开的时候,谁也好不了。
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。
其一,洗干净脖子等死!
不要侥幸,只要查,肯定能查的明明白白。
其二,只是敢想却不敢说。
几乎所有人都出言发了一通牢骚,他们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淮州州牧方届身上。
方届资格最老,威望最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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