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年也附和道:“隆景年间,有儒以文乱法,天下禁声而理不得声张,如今改元再即,臣下以为,您还是应该广开言路,上情下达为是。”
松永年是儒家出身,但不算腐儒,他最怕的就是言路阻塞,而无法下情上达,身为上位而不知民意汹汹,反而容易被奸臣当道,小人蒙蔽。
在他面前的是未来大康的掌权者,他这是及时提点。
这二人劝谏可谓是苦口婆心。
关宁也知晓其意,都是没有私心的。
薛怀仁已经背了大反臣的罪名,根本洗刷不掉,他只能跟着自己一条道走到黑。
关宁陷入沉思。
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,一是妥协,二是坚持。
前者会让他经后的路更顺一些,后者则会有很多不确定性。
他之前以为以驸马之名继位,可减少些不必要的麻烦,可现在看来没这么简单。
就像薛怀仁说的,上京水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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