焰灵姬走过来，递给韩歌一块手绢，她清楚韩歌的习惯。
一边擦拭着手上的血迹，韩歌一边朝着高台之上而去。
“我想做的事情，难道你心里不清楚么？”
走到韩非面前，韩歌伸出食指，点在他的胸口处。
仅仅这么一句话，却让韩非低垂眼睑，沉默了好久。
“非要如此？”
他脸色凝重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，韩歌不说他也清楚，可终究内心还是有些难以释怀的。
“啧，韩非啊，我以为你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，这时心软了后悔了？”
与此同时，韩歌眼底闪过危险的光芒。
他觉得，韩非确实是当世人杰，他有很多可取之处，对于他的才华韩歌也很欣赏。
但是这些并不是现在他可以提出过分要求的理由。人生在世，人还是要知进退些好，否则的话，会容易令人失去好感。
闻言，韩非苦笑一声，知晓那些奢望终究不会成真。
“我只是，想要斤斤计较一个好结果。毕竟韩国，也是你我生长的地方。”他叹息道，语气是悲怆无奈的。
“所以说，这人的本性就是贪心的，明明现在你已经还站在这里，明明你知道我要做什么，做到哪一步。你还是忍不住，想要试探一下，有没有那么一丝，可以让我改变主意的可能，对吗？”
韩歌侃侃而谈，韩非缄默不语。
“你说的对，我是有私心且贪心的。所以答应我，少死些人，可否？”韩非很坦然，在韩歌面前藏匿那些心思毫无意义。
将手上的血迹擦干，韩歌真正地正视着他，“那我想直到，如果天地之法，拥有了自己的想法，有了私心，有了贪婪之心，结果会如何？”
韩歌灼灼地盯着他看，松开手，那手帕直接随着周围的清风飘散。
韩歌致力于将他培养成一个他自己也心之所向的存在，只不过达到理想之中的状态，他还要经历很多事情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