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婳自然不肯,裴焕活着他会来救自己,这么点时间她等得起,她只要能稳住这条疯狗就好。
她纠结声道,“我怕疼。”
沈湛明一步步朝她走来,温和笑道,“生孩子更疼,哥哥是为你好。”
沈初婳蹒跚着后退,她乞求道,“你放过我……”
“我放过你,谁来放过我?”沈湛明痴痴的看着她,面露痛苦道,“初婳,是你先引诱的我,你现在叫我放过你,你有多自私?”
沈初婳乍然,“我把你当做我的亲哥哥,我几时引诱你了?”
沈湛明沉默住,他望着她一瞬不眨,记忆回溯到他们最亲近的那段时日,那时她极爱缠着他,哥哥哥哥叫个不停,他们常在一起温书,他手把手的教她习字,学的累了,她就靠在桌上睡,她从不避讳他,爱跟他哭也爱跟他撒娇,这个人仿佛生来就伴在他身边,他走到哪儿,她就跟到哪儿,她像他身后的尾巴,比沈秀婉还黏人,他把她捧在手掌心,想把最好的东西都奉到她面前,他为她谋划好出嫁的路,哪怕赔上沈家也在所不惜,只为了能有朝一日让她彻底属于自己,他以为她也是这样想的。
后来一切都变了,她变得对他戒备,她宁愿相信一个家奴,也不愿再回头看他一眼,他眼睁睁看着她蜷缩在别的男人怀里,他盼不来她回心转意。
他猛地扬声笑起,“原来是我作茧自缚。”
沈初婳胆颤心惊的靠在墙边,窗户离她只有咫尺远,她想凑过去看外边都不敢,因为他就站在窗前,她盼着裴焕快点来,可裴焕若真来了不可能不冲进来,她快抵不住他的疯魔,只怕他下一刻就会将她抓住,她只能虚与委蛇,“在我心底,你一直是最疼我的哥哥。”
沈湛明笑的难看,“他呢?”
沈初婳扼住话。
沈湛明不笑了,他直白问道,“你给他当外室,他就没羞辱过你?”
他问出这句时答案就从脑海里浮现出来,她不在乎被裴焕羞辱,她被裴焕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