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焕眼微挑,唇微翘,声音凉下来,“这屋是我的。”
沈初婳腾的起来,挪腰侧对他,不情不愿道,“那我搬出去。”
裴焕神色阴郁,单手将她捞到胸怀里,她的腰肢纤软,他碰到手就放柔了力道,再大的脾性也化成水,他俯身吻她,想用这方法让她乖顺。
沈初婳半咬唇眯住眼,把脸往外靠,想躲避他,奈何他太强势,抻着手固住她的下颌蛮来,也不知是真要她老实,还是自己光顾着逞威了。
沈初婳伸了伸脖子,身子撑不起来往后方倒,他便把人搂紧,吻里生出了吞咽的贪念,想要将她一口全包了。
沈初婳匆促摆首,指头抓着他,因为太无力,她的动作不像拒绝,反倒有种半推半就的意味,只嗓音在这场征伐里开始支离破碎,“……我要搬其他地方去。”
裴焕扣着人直接倒,凶劲全数迸发,她反抗不了,起初还嘴硬的说他,到后面就被彻底给作弄怕了,呜呜的哭着道,“你没人性,你就知道……”
办她。
后面两个字实在太难堪,她连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,又是羞愤又是难过,她委身给他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,他就没哄过人。
裴焕舔一下唇角,到底把她放过了,只一双眼还绿幽幽的盯着她,仿佛随时会扑上来。
沈初婳软手软脚支起腰,拽着散落在胳膊上的袍子勉勉强强遮住自己,长发泼墨般的铺开,直垂在腰侧,比它主人要乖巧,她因着先前的挣扎,鬓发微乱,红唇还在颤,眼波荡漾,还有少许迷乱,只怯惧的看他。
这副模样真像是刚被土匪抢进贼窝里。
裴焕突然有些明白为何很多男人好强抢女人的乐子,实在是太招人了,即便他不耻这种行为,也难免有意动。
裴焕勉力稳了稳心神,做出和颜悦色的神情,道,“晚了,要不要睡?”
他自动略去她先前说的搬出去那句话,还当她在胡闹。
沈初婳扯着毯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