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瞬时默契的不说话。
墙外头那一声后却没再说话,沈初婳回忆着将才听见的嗓音,该是个男人。
她歇了玩闹的心,挪步上台阶去,整好赵妈妈拖出来棉椅,她就坐倒静看着院内,神态又变作端庄温婉。
红锦扯着雪音过去,压着雪音进屋内搬了案几出来,又去拎来小炉子生火,将茶壶架上头烧,热气熏上来,倒没多冷。
沈初婳摸过案几上的书随意翻着,“你们不用陪着我。”
红锦提着烧开的茶壶给她斟茶,笑道,“主子,那书生不是偷听的人,想来是在外面晨读,倒霉催的就被雪音给卯中了。”
沈初婳低笑着,把书放一边,眼眸看向雪音,她还是一团孩子气,蹲地上用手摁雪,听见咯吱声就乐。
被赵妈妈说教过一顿后,人老实又安分,其实到底要人管,离了李妈妈,她没再乱说话,却是个没心眼的主儿。
红锦突的想起来桩事,匆忙从袖里取出一封信递给沈初婳,道,“主子,夫人托人带过来信。”
沈初婳半身依着扶手,把信拿过手里拆开来看,俄顷她把信叠好夹进书里,只跟红锦道,“你昨儿不是做了个风筝,叫雪音拿出来放放看。”
红锦会意,拍拍雪音道,“去耳房把风筝拿过来。”
雪音是爱玩的性子,听见风筝立时跑进耳房去。
沈初婳呷了口热茶,心口的烦闷勉强冲下去。
这时雪音就拿着风筝跑出来,也不用红锦多说,自己牵着线站空地上放起来。
风筝越飞越高,苑里几人都仰着头看。
沈初婳便在这时轻声道,“父亲把王姨娘和沈绣婉赶出了沈家。”
红锦喜不自禁,“老爷何时这般明事理,夫人往后日子要好过了。”
她用铁钳翻了翻炉子里的炭火,顺道用小铲铲了一点烧着的碎碳出来装进桌上的紫金雕花手炉里,盖好盖递给了沈初婳。
手炉一入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