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雀虽小,但五脏具全,你看完这些也就知道他们这几年究竟在私下干的是些什么勾当,以他们背后的实力,想要跟我们明着来,肯定会死的很惨,但他们明面上始终没敢大动,也是明白跟我们硬碰硬占不到什么好处。”
“但若是他们暗中频繁使手段,像季暖那种身家清白一点黑底都没有的大小姐,很轻易就能是他们血口里的食物。”
墨景深不吭声,冷淡看他一眼,将手中的资料扔回桌上。
办公桌前的男人将两手随意的撑在桌面上,挑眉冷笑,嗓音低沉性.感:“季暖昨晚不是也没吃到什么亏?反倒是周家那位不怕死的蠢货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里,现在还因为下身撕.裂出血而在急诊室疼的呼天呛地。”
“那是季暖自己反映敏捷知道如何自保。”墨景深清清冷冷:“如果昨晚她真出什么事,现在姓周的怕是连躺在急诊室喊疼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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