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了一天,温雨墨的身子好多了,祁铭司本就是来冒险的,打算向温雨墨告别:“你身子好多了,我也该走了。”
温雨墨身上又换回了之前自己的那套衣服,昨天洗干净了在火边烤干,点点头回应:“好的,多谢你救我,这衣服你拿回去吧,都洗干净了。”
祁铭司也不犹豫,接过了自己的衣服,在山洞里一直有火堆倒是不会冷,道了个别就离开了。
祁铭司走之前留了很多木材和蛇肉,完全足够温雨墨在山洞里带上两三个星期的量,温雨墨就在山洞里养了一个星期的身子。
祁铭司本就在这里呆了很久,这一周把能走的地方都去过了,兜兜转转又到了山洞附近。
天色暗了下来,有些下雨的征兆,祁铭司没多想就走进了山洞,温雨墨正在火堆旁加柴火,转头看到了正走进来的祁铭司。
两人相顾无言,最后是祁铭司主动开口:“快下雨了,这里距离山脚还有距离,介意我来避个雨吗?”
温雨墨:“不介意,之前谢谢你,不然我估计得永远留在这里。”
祁铭司:“不用客气,举手之劳,你的伤好些了吧。”
温雨墨点点头:“好多了,已经结痂了,再过几天就能经常走动了。”
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充满着客气和生疏,祁铭司在雨停后就离开了,温雨墨也在三天后忍着还没好全的腹痛走出了山洞。
祁铭司气质儒雅却带着野性,一身板正的肌肉,说话却总是带着文人腔调,行为举止也相当的又有分寸感。
换做其他人可能会觉得过分疏离,但对于温雨墨来说恰恰相反,这种相处模式是她最喜欢、也是感到最舒服的相处方式。
对于祁思墨来说也是一样,和温雨墨的相处非常舒服,她对自己这种疏离的交流方式似乎很满意。
之前在泥泊里看到她时,还像一个孤零零的小鹿一样,一醒来反而像个刺猬,充满着戒备。
话也不多,那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