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而言,仓库越来越冷清,甚至有点像监狱的感觉。我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贵重仓里面写稿子。
累了,有时也趴在料架上眯上一两分钟。
或许是太困了的缘故。这次,我趴在架料上一眯就是一个半钟,待我醒来时,将近一点钟。
惨了,估计饭堂没饭吃了。我从贵重仓走出来时,仓库已是一片漆黑,人都走光了。
我轻轻打开了仓库的门,正准备朝外走去。就在路过iqc办公室门口时,忽然传来男女的对话声。
“哎呀!你这么急干嘛?”
“不急不行啊!还有四十多分钟就要上班了。到时候来人了就不好看。”
“死鬼!我看你能坚持二十分钟,老姐就千恩万谢了。还四十分钟。”
“是吗?今天就让我证明给你看。”
“你就不怕你老婆知道吗?”
“怕啊!要不怕,我还能中午来……我这他妈的叫,锄禾日当午。”
“我才不是当午,你也不是锄禾。”
“嘿嘿!那我是牛,你是地,牛儿走起……”
“妈哟!……你……”
屋子里很快静了下来,停了一会儿又传来粗重的呼吸声。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,听得我耳根子发热。
那女的好像是我们的课长邬梅凤,那男的又是谁呢?
我忍不住趴在窗子上向里面望去,昏暗的房子里隐约可见一团白白的东西在蠕动,我仔细一看,要命,那是我们课长邬梅凤雪白的屁股。
紧接着传来男的“呼哧!”“呼哧”的声音。
干起来!他们真的干起来了!
奶奶的,想不到我们的课长也是一个骚娘们。别看她三十岁的人,看上去一副老实本分的样子,被人干的时候,也是发浪得很。
哟!还叫起来了。是我们课长在叫,那声音就和岛国爱情动作大片里的一模一样,直勾人魂。
我趴在窗台上,身子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