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的我们并没有被警察带走,或许是老板的镜头掐得快,警察并没有发现老板放的是什么电影,最后只带走了几名看上去有些流里流气的小青年。
我星期天出的院,周一便到仓库上了班。这段时间,由组长代替我的工作。而范宝乾的工作则由一名杂工暂时代替。
好像范住院的这段时间,我们的组长大人和姚戏春的关系,又进了一步。两人常常在仓库里打情骂俏。
有几次我看到我们的组长大人,直接把手伸进了姚戏春的文胸里,那家伙也太大胆了,姚戏春那贱人,还很享受地张大了嘴巴。
真想上去抽她两耳光。
我想这段时间,这一对狗男女一定没少在贵重仓**吧!没准,连炮都打了。
当我从组长手里接过贵重仓的钥匙时,只觉一阵恶心。我打开贵重仓,用鼻子臭了臭,妈的,好像还真有一股骚味儿。
可以想象得出,姚戏春那骚娘们,在这里叫得有多浪,估计还倒在我的料架上被那姓廖的干呢!我真为范宝乾感到悲哀。
我打开了所有的排气扇,让房间里的骚味尽早排走。
“舒伟!今晚,还去看范宝乾吗?”小胖忽然进来了。
“恩!还去。”
自从那一晚一起看投影后,我和小胖的关系就变得很微妙。她见我时,反倒不像以前那么大方了,也不敢随便在我腿上掐我了。
“我这里有五百块钱,你先拿去吧!我知道你没钱。”小胖从裤兜里摸五张卷好了的百元大钞朝我递了过来。
她见我站着不动,宛尔一笑:“拿去吧!去看望病人是要买东西的。你发了工资再给我。”
“好吧!”我从小胖手里接过了钱,心里却是百般滋味。说实话,我觉得老要一个女孩子请客,拿钱,那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。
“舒伟!有靓妹找你。”杂工老李带着一位靓妹进了仓库。
“那你先忙吧!我先走了。”小胖淡淡地瞟了那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