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的,又是在野外,时日长了,恐怕就要出大问题。
说起这事,唐珍心里也很是忧虑,他摇了摇头道:“已经整整四日了,还是没有只言片语传来。”
“蔡将军临走之前,只让我死守城池,若非万不得已,不可动用雷神炮,但他究竟去了何处,连我也是无法得知。”
刘启道:“蔡将军跟随陛下多年,久历战阵,若是没有几分成算,想必也不会拿将士们的性命来行险。”
“但愿如此!”
三人说了一会儿话,烤暖了身子,又出了军营往城墙而去。
如今的情况,水贼们随时都有可能发起攻城,若不时常盯着,唐珍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。
刚来到城墙上不大功夫,便见两骑从远处疾驰而来,等到离得近了,众人才认出这是城内派出去的哨骑。
守城军士开了城门,两骑入得城来,便下马趋步来到唐珍面前,拱手禀道:“军副,澧阳蛮子与水贼合兵了!”
不等唐珍发问,那哨骑又道:
“今日巳时三刻,我等于安南城南十里外遇见大批蛮人北上,于是尾随而行,见彼等入了水贼营寨,便前来禀告于军副得知。”
唐珍稍作沉吟,问道:“彼等蛮军共有多少人马?”
“估计在三千以上,四千以内。”
军有军旗,幢有幢旗,哨探们只需数旗,便能得知敌军有多少人马,但澧中蛮军的士卒皆是从未经过训练的农奴和百姓,行军之时队形散乱,哨探们估计的数字便比实际的人数多了一些。
唐珍眉毛一挑:“倾巢而出……这是准备合兵一处,全力攻打安南了?”
“应当是如此了。”那哨骑又拱了拱手。
“我等回程时,曾遇见蔡兴柏将军,蔡将军让我等转告军副,贼军很有可能就在这一两日内对安南发起猛攻。”
“蔡将军还说,水贼不足为惧,但澧中蛮子悍不畏死,且又擅长攀越城墙,请唐军副切不可等闲视之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