稽山阴人,所以才过来看一看。”
韩端叹气道:“我离京时买了一批官奴,因买得多,官府便送了一些老幼,文书上都写得明明白白,可这几名税吏非得说他们是流民,要收流民税,而且这人还出污言辱我家门,因此才气不过让人揍了他一顿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李维皱着眉头,又拱手作了一揖道:“这些奸滑小吏有眼无珠惹恼将军,我替他们向将军赔个不是。”
说罢,又转头对那几名小吏喝道:“此乃破阵将军当面,你等还不过来叩首赔礼?”
韩端见李维如此,也不好再行发作,于是摆了摆手道:“不用了!我也是听这几人张口造反闭口冲关,一时没忍得住性子,如今既然李队率在此,那我也就不为难他们。”
那几名小吏极不情愿地上前来向韩端行大礼赔罪,韩端挥了挥手,又与李维客套两句,方才上船重新起扬帆。
临走之前,李维又让韩端将旗仗挂在船头,声称过关津时能少许多麻烦。
等到帆影渐渐远去,那名挨打的小吏才捂着脸对李维道:“队率,这韩家家主到底是何来历,为何队率对他如此客气?”
“他就是现今名满都中的韩铁枪,就连大将军都要对他以礼相待,淳于参军更是与他友善。”李维收回目光,转头看向那名小吏,“若今日不是我碰巧正好在此,他便是打杀了你等,也无人来为你等申冤。”
那小吏苦着脸道:“怎会如此?就算他是什么破阵将军,随意打杀官吏,难道就不怕军令责罚?”
“呵呵……”李维一声冷笑,“你们若是不信就等着看,说不定过上一两年,大将军就会将他要回来,到时寻个由头,杀你等便如同杀豕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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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阵将军的旗仗挂在船头,盐船摇身一变成了官船,果然一路之上,民船不敢靠近,关津税吏也不上来多问,一众部曲从未享受过此等风光,更是笑得合不拢嘴。
韩端没想到这旗仗还有如此用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