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是罪该万死!家主不在,郎君但请下令,我这就去将那王氏擒来杀了!”
韩端却摇头道:“他们确实该死,但现在还不是杀人的时候。”
“郎君,我觉得现在杀了最好。要不然家主回来,说不定又要被她巧言迷惑,到时又节外生枝,徒生事端。”
韩锦对王氏一向是言听计从,因此蔡恒有此顾虑也不足为奇,但韩端却觉得他那便宜老子应该还没糊涂到那种地步。
万一韩锦真能将加害自己和儿子的人都放过,那就可以让他提前在家颐养天年了。
“五叔,王氏执掌家业已经半年有多,这么长时间肯定没少贪家里的钱,要是将她杀了,这些钱帛怎么寻得回来?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蔡恒挠了挠脸颊,“那就先囚禁起来细细拷问,等钱寻回来再将她绑了沉湖!”
韩端点头道:“这事就交给五叔去办。”
“对了,王氏这段时日来将煎剩的药渣全都埋在后花园那株最大的石榴树下,里面有让人腹泻的番泻叶以及可致人死命的附子。”
“你让人将这些药渣全都挖出来,留作左证日后给阿爷看。”
“另外,再将王氏平日里笼络的那些家丁下人,全部送往田庄耕地种粮,五年内不许调往他处。”
韩端说一句,蔡恒便点一下头,最后,韩端又道:“你现在就去将王氏拿了关进地牢,找两个办事牢靠的家丁看着,任何人不准前往探视。”
“你也别急着拷问于她,先让管家和账房度支将今年的账簿带来此处,我要查账。”
…………
等待食物的时间总是显得很漫长,特别是对于韩端这个五百年没吃过东西的饿鬼来说尤其如此,虽然他连鱼汤的滋味都忘得差不多了,但他的口水仍然不受控制地使劲分泌。
鲫鱼羹还没炖好,韩竞却先端来了绿豆粉,就着黑豆煎成的汤吞服之后,韩端觉得腹中饥火旺盛得几乎难以克制。
终于,韩虎儿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