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,那今天咱们就来学兵法。”
宋楚业目光炯炯,“学哪篇?!”
陈景年脱口而出,“匕首。”
“啊?”陈景年痛快的回答倒是给宋楚业整不会了,“匕首?”
什么叫匕首?
兵书上面的兵法作战难不成还有用匕首来比喻的吗?!
但出于对陈景年的尊敬,宋楚业还是听得认认真真。
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,陈景年回过神儿来,唇角却勾起了一抹弧度,意味深长的看着宋楚业,“对,匕首。”
他还顺势拿起了案桌上面的毛笔,“殿下,您看这这匕……笔,这根笔,它又细又长,笔头还很尖,它像不像个匕首?!”
“要是个匕首是不是会好一些?!”
“这……”宋楚业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陈景年倒是淡定如斯,“对,就是匕首。”
呵男人。
吃起醋来真像个大猪蹄子。
宋楚业今天这堂课算是上的糊里糊涂的。
陈景年离宫之后,宋楚业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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