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说,“妈呀,咱家这情况,您也不是不知道。
家里家外,就我一个人操持。
是,我是顶替东旭到轧钢厂上班去了。
可是,那一个月才几个钱啊?
想要维持家里的生计,真的挺困难的。
您那止疼片就不能省着点吃?”
贾张氏一听,立刻就炸毛了。
“秦淮茹,你几个意思?
我身体要是不疼,我会吃那玩意儿嘛?
你让我省着点吃,是想疼死我嘛?”
秦淮茹摇摇头,“妈,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。
您是东旭的妈,是我的婆婆,我孝敬您还来不及呢,怎么会不给您药吃呢!
可咱家不是穷嘛!
老话说的好,吃不穷,穿不穷,算计不到就会穷。
像您这样把止疼片当山珍海味来胡吃海塞,咱家真供不起。”
贾张氏不耐烦地摆摆手,“好啦好啦,你也甭跟我废话了。
我算看出来了,你这是盼着我早点死呢。
等我死了,你好和你的野男人私奔,是不是?”
“妈,您怎么又提这茬啊?
我都说过了,我身子清白着呢,没有让人家占便宜。您怎么就不相信我呢?”
贾张氏冷笑一声,“秦淮茹,你就别在我跟前装了。
我鼻子比那狗鼻子都灵,我早就闻出来你身上野男人的气息了。
还跟我在这儿装?哼!”
“真是越说越来气,不跟你说了,睡觉,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!”
秦淮茹扯过被子,卷了劵,直接躺下了。
见状,贾张氏一下子就急了,“你这说躺下就躺下了?
那我呢?我身上可疼着呢,非得吃止疼片不可!”
秦淮茹没好气地说,“那你倒是吃呀,我又没拦着你!”
“止疼片不是吃完了嘛,不然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