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龚老板面门,顿时把他踹得鼻梁骨折,两个鼻孔里直往外冒血。
倒在地上,龚老板只觉得鼻腔里热乎乎咸湿湿的血液直往喉咙里灌,那感觉相当的难受。
王朝晨一脚踏在龚老板的胸口,在警察到来之前,他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个清楚,“你手里几个矿?”
龚老板讨价还价,“我要是说了,你放我一马。”
王朝晨根本不留给他讨价的余地,脚下加重了一分力气,踩得龚老板喘不过气,血液堵在嗓子眼里,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然而他一咳嗽肺里的空气就被咳出来,王朝晨则越发加大力气地踩在他胸口,让他肺部无法呼吸进去空气,这样的折磨让他感到生不如死。
剧烈的恐惧让他马上投降,忙拍打王朝晨的脚,示意自己愿意回答。
王朝晨松开了龚老板,如同审讯俘虏一样,“你叫什么?”
“龚大庆。”
“手里几个矿?”
“两,两个。”
“有没有一个叫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