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南厌的笑容嘲讽冰冷,带着几分扭曲。
顾晚晚看的清楚,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跟着冷了起来。
“你在嘲笑?”
可他在笑什么?
“笑你是个可怜虫。”
霍南厌缓缓在钢筋阵前站定。
他前面就是无数密密麻麻的钢筋,闪烁着冰冷的寒光。
在他上方,顾晚晚和宋喜两人被吊着,身体摇摇欲坠。
他的视线看也不看顾晚晚,只落在宋喜身上。
“顾晚晚,今天是必死的局,你清楚,我也清楚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就将话说明白,当年救我的人不是你,是她。”
顾晚晚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。
她的瞳孔骤然紧缩,呼吸都跟着急促,胸膛剧烈起伏。
被隐藏了多年的秘密,就在这一刻彻底揭穿。
“顾晚晚,你没有这个勇气救我,我知道,你也知道。”
霍南厌的嘴角更加冷冽上翘。
“当初给我挡刀子的,是小喜,你不过是一边看着的可怜虫。”
一个躲在暗处,眼睁睁看着一切的人。
本该能给宋喜做证的人,却变成了盗窃宋喜人生的人。
“盗窃她的人生,只为给自己贴金,可你忘了一件事,偷来的,总归不是你的。”
偷窃来的东西,迟早要物归原主。
霍南厌盯住了顾晚晚。
“现在,你能跟我解释解释你的伤疤是怎么来的了吗?”
他的眼眸如同天空中的鹰隼般冰冷,尖锐,让人无处遁形。
顾晚晚自嘲一笑,垂下眼睛。
“从楼梯上摔下去的。”
霍南厌顿时了然。
当初让陆北鉴定她的伤口,就觉得是钝伤,不是刺伤。
现在想想,当时就已经真相大白。
“小时候我和一个女孩子争夺个玉佩,没夺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