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瞬间变的安稳了,两日悄然而逝。
只是老道不知为何,一直在躲着顾曜。
“老头,虽然你被我打击了,也不用这样一直不敢见人吧?来吃饭了。”
顾曜站在他的门前喊道。
过了一会,老道才闷声答道:“你先吃吧,我要研究下这符宗神玉。”
“你还没还给上清派?”
“今晚就还,别来烦我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顾曜无奈应和一声,带着希言回到了厨房。
吃着咸咸的菜,顾曜由衷的怀念冬眠的窃娘:“啊,窃娘过去是怎么做到的,为什么都用同样的调料,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我,做出的菜差它如此之远?”
希言嗷了一声,尾巴撞了撞顾曜,示意他看看陆白侯。
“咕噜咕噜唰唰吧唧吧唧...”
把面前的盆舔的干干净净,陆白侯支棱着尾巴表示不太理解:“我觉得你做的菜很棒,比阁皂山好很多,大爷我很满意,要不要来做爷的铲屎官?”
“谢谢你的赞赏,既然你吃完了,麻烦你去把你的饭盆洗一下。”
“等等,我要再来一盆。”
陆白侯给出了最高评价:“对了,我的虎皮大衣还没好吗?”
“好了,晚上我去拿。”
“为什么要晚上?”
“晚上长乐郡主举办宴会,我顺便一起了。”
“我能去吗?”
“我觉得她的心眼容不下你。”
“啧,女人的心眼真是小。”
“你哪来的脸皮说出这样的话?”
“嗷嗷!”
处理完锅碗瓢盆,顾曜穿着道袍,向山下走去。
裴康宁带着一群缉事正在隔壁黑鸡山施工,长乐郡主的信也是他顺便带来的。
“裴大哥,怎么样,黑鸡山还有的救吗?”
他和裴康宁打了招呼,看着饱受摧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