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会感到亏心得难以入睡。
不过那都没有关系了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
在一轮凄冷寒月的映照之下,那个负着劲弓的箭手高高地站在树枝梢头,俯视过因为老家主的死亡,而变得兵荒马乱的韩家。
此时此刻,在动乱和惶恐中凄惶战栗的家族,和十五年前的那个夜晚是多么相像啊。
谢春残看着灯火大亮的韩氏,露出一个残酷冰冷的微笑。
他收了手,转身离开,没有让这片土地第二次被流动的火焰净化。这不是因为他心生同情和怜悯,只是怕动作太大打草惊蛇。
接下来的几年里,谢春残几乎一直在外漂泊。他一层层地往上摸索,有时线索断了就只好重头再来。他伪装成剑客、窃贼、赌鬼、被追杀的死士……
他从一个个人嘴里掏出消息,用醉到两张脸都涕泪相照时的呓语、用一副自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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