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纡尊降贵地伸出手指头戳破他的肺泡,救一救不长脑子的怒子?
……呵,看这情形,多半是不会的吧。
他愉快地重新警告了倪魁一遍,心里有点轻松地想道:说来还得谢谢这位寒宫主,用自己的冷漠态度重新让不怎么听话的怒子看清楚,他究竟是哪儿的人,该听谁的话。
寒千岭一直独身站着,他半垂着头,发髻随便缠了,却只梳起一半。剩下的头发柔软地垂下来,服帖在他肩头,隐隐遮住了他阴晦木然的眉眼。
他来的比在场任何一人都要早,圣地本就树木繁密、人烟稀少,因而竟然谁都没有看到,寒千岭是怎样心如死灰地一步步从圣山中心走过来。他步幅摇晃,一直挺拔的后背都有些佝偻,周围再也没有事情能吸引他的注意,像是只存留着最后一点执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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