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用了重槌。
他把茶杯平平放回硬木桌面上,又蘸了杯中茶水,写下“洛沧”、“洛江”两个名字,口吻中说不好带着几分讥讽意味:“要不是从九江那里知道了你的化名和‘弟弟’,我还不知道你成了如此自欺欺人之辈——你当年那股见我一面不顺眼,就在我茶水里下毒、枕头底下压蛊、被窝里放蛇、门檐上钉了一排暗器,生怕我不死的心劲儿呢?”
枕霜流眉心登时抽痛般猛然蹙紧!
他当然不是为了少年时试图杀公仪竹的事感到抱歉,他的痛苦是因为公仪竹提到了那段他化名为“洛沧”的时光。
公仪竹说他是自欺欺人,其实并不是这样的。
沧江死前让他替自己活着,要他从此替他观尽河山,行千盅酒,然而枕霜流实在无能,他拖着两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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